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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人在悬崖骑摩托并徒手倒立 修道练平衡术

挪威人在悬崖骑摩托并徒手倒立 修道练平衡术

静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做到的,却又是最难做到的。

一粒沙要如何在风中不挪动分毫?一朵花要如何在雨中不抖动花瓣?

一个人,要如何在悬崖、雪山、、斜斜层叠摆放的椅子把手,甚至是飞驰的汽车之上,让自己如泥塑木雕般静静地倒立?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普通人即使是跪着也很难维持平衡,更遑论用双手支撑身体。挪威人埃斯基尔·洛宁斯巴肯就是这样一个以平衡为终生事业的人。

静,在他的生命里,是一场永不停息的运动。

他的静止都是惊心动魄之下相对的,或是悬崖峭壁之上,能把耳膜捶打得生疼的猎猎狂风;或是雪山冰原,刺入骨髓让你肌肉失去弹性的凉凉寒意;再或者是狂奔的越野皮卡车上,把震动传达到你舌尖齿间的引擎低啸。

2007年的冬天,在挪威吕瑟峡湾的一座雪山上,埃斯基尔在一辆时速达到115公里的雪地摩托上成功完成徒手倒立的挑战。埃斯基尔用双手抓住雪地摩托尾支架,身体倒立,雪地摩托的行进时速从0飙高到115公里,埃斯基尔始终牢牢倒立在风驰电掣的雪地摩托上。同年,他在挪威的一个瀑布的上空,将一块长65厘米高35厘米的冰块放在两根拉得紧紧的绳索之上,站在冰块上面保持了平衡,并且还在一个设置在下的支架上,在万米高空完成倒立。2013年的4月,湖南长沙的梅溪湖畔,他在一辆疾驰的福特猛禽皮卡上双手倒立,还在世界跨峡谷跨径最的钢桁梁悬索桥湖南矮寨桥上完成了高空倒立、滚筒平衡、叠椅倒立、平衡梯平衡以及高空蒙眼荡秋千等各种光看名字就可知难度的项目。

这样的例子太多,他的每一次表演与挑战都能让人心跳失速——最令看客紧张的一点,是他每一次都不用任何保险带、防护网之类的保护措施,若是一个失手,便会万劫不复。

“如果你问我会不会害怕与紧张,那是当然的。在我做平衡项目之前,我总是会觉得有点紧张,对于一个人来说,这是十分正常的。如果我一点儿都不紧张,那我反而不会继续表演,因为那样我就不会有保护自己的意识。”

直面自己的恐惧,也许是他能够成功在极端环境之中保持平衡的最原因。

“在另一方面,我受过训练,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恐惧,而不是让恐惧控制我。我会通过与流去打开自己,让害怕的感觉不断减弱。我并不会被死亡所威吓住,但与此同时,我尽全力不让自己掉下悬崖。我从5岁就开始这项训练,我的目标除了完成艺术项目之外,当然还有让自己继续活下去。让自己离开安全区域一小会儿,能给我一个全新的视野。”

在自己的个人网站主页上,埃斯基尔·洛宁斯巴肯把一个汉字嵌在自己的名边,在白底黑字的简单页面上,这个繁体汉字的优美线条与极具现代设计感的简单英文字体放在一起,反而有一种和谐之感。

埃斯基尔是一个修道者。他的道法自然,就是平衡。有那么一个充满了禅意的故事,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这就是平衡艺术最好的注解。只有内心的强与安宁,才能完成他所完成的事情。如果你的脑海之中还存着杂念,那在高空与急速中,你如何能够维持呼吸的频率,保持身体的平稳?

在平衡艺术中,埃斯基尔修的不仅是身,更是心。“当我在做平衡项目的准备的时候,身体和头脑的贡献是各占50%的。每一次我都会事先构想出一个画面,在我采取任何行动之前,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想做的目标。接下来,我会花几个月,甚至一年去为了这个目标进行训练。首先是在地面上安全地完成,然后再一步步进阶,在越来越高的地方做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头脑和身体的准备工作向来都是要同步进行的,从来没有哪一边的速度超过另一边。”

在网站标题的“禅”字下面,是一张埃斯基尔在雪山悬崖上做顺风旗动作的照片。在万丈悬崖之上竖着一副支架,他双手握住支架,身体则像是一面迎风舒展的旗帜,完全悬于悬崖上方。整幅照片上色彩纯粹,只有山的铁灰、雪的莹白、天的湛蓝,还有埃斯基尔的一身鲜红。

图片一角还有十二个汉字组成的两句话。作为一个挪威人,埃斯基尔在自己个人页面上所使用的汉字多得有些令人意外。在这位平衡师的修道旅程中,文化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而且还有那么微微的一点浪漫。

1992年夏天,埃斯基尔还只有12岁。当他在朋友祖父经营的马戏团里玩耍时,遇见了一个来自的马戏团。这个江西马戏团当时正到挪威进行交流演出,团中的明星杂技演员,是一个13岁的小姑娘,叫王瑾。

北欧血统让埃斯基尔早早地就长成了一个高个儿,但那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小姑娘却身怀绝技,这让他彻底折服。怀着好奇与憧憬,他主动接近王瑾,向她请教各种问题。并不会说外语的王瑾刚开始并没有怎么理会这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子,不过经过几次接触后,因为有着共同的理想与爱好,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王瑾不仅教会了埃斯基尔很多杂技动作,还向他介绍了的太极、阴阳、气功等概念,这让他对东方文化产生了极的兴趣。但是马戏团的交流时间是短暂的,过不了多久,王瑾随着马戏团回国,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一直到2011年,埃斯基尔来到泰山的东麓仙鹤湾进行极限平衡挑战,这才又与当年的好友重聚。分别十九年后,两人都已经各自成家立业。这次相聚并不像影视作品中那些久别重逢一样充满戏剧性,而是平静而温暖的。

刚一见面时,两人觉得对方有一些陌生,毕竟十九年前,家都还是孩子。埃斯基尔坦率地说:“我见到她居然有一点儿尴尬,因为我的脑海中都是她13岁时的画面,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是还是感觉有点儿尴尬”。当埃斯基尔随行的传记记者问王瑾对再度见面的第一感想时,王瑾拿埃斯基尔的光头开起了玩笑:“当时的他要更帅一些,瘦瘦高高的,头发浓密,不像现在”。

虽然没再见过面,但两人都朝着自己的目标坚定前行,埃斯基尔成了国际知名的平衡师,王瑾已是一名杂技演员教练,率队在意利拿到过奖。

修行的过程对像他们这样心性坚定的人来说,这些困难反而是最好的试炼。在谈起自己对人生道路的选择时,埃斯基尔说:“除了平衡,我这辈子就没有做过别的事。很多人都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了自己终生兴趣所在,但他们通常都不得不跟随主流,压抑自己的天赋与追求。我只是简单地追求自己的梦想。我5岁时,就知道这一生要从事什么职业。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对我自己的直觉抱有信念是重要的一件事。我并不是试图让每个人都去悬崖边徒手倒立,但一定要做自己,而不是社会所期待你所成为的那个人。”

埃斯基尔接触并了解吸收多元文化的精髓。印度的瑜伽平衡术便在他幼年时就吸引了他,并被他融合在了自己的平衡项目中。这些东方文化的浸染让他的很多想法也带有东方色彩,“是的,我相信。因为人体主要是能量,所以我觉得在死后,我们的能量会转化成新的形态。”

只是虽然他本人能笑谈死亡,可当他在悬崖之上用足尖与指尖舞蹈时,他的家人难道不会担心吗?

“在我小的时候,总是精力充沛,所以多年以来我的家人对此都已非常惯了。”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埃斯基尔从小就在乡间的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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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间蹦跳,做些其他人看起来有些危险的运动,“只有在他们完全理解并且尊重我的至高梦想的情况下,他们才会百分百支持我。有时,人们会问我,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冒险。我只能说,我对平衡艺术的爱无法停止,平衡已成了我的生命。”

这正是他个人网站的那张主题图片上写的那几句中文:

我平衡,故我在。万般事,皆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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